2008-05-25

Summer eights, Teräsbetoni etc

周六是一年一度的Summer eights最热闹的一天,大家聚到Christ Church草地旁各自学院的船坞,来一杯味道清新的Pimms,给自己学院的rower们加油。Jesus学院的院旗是绿底上三头公鹿,所以我们这么一小片到处绿色飘扬,包括院长Lord Krebs(三磷酸循环Krebs Circle发现人——的儿子,现在是著名鸟类学家-_-)也在脸上涂上小绿旗子。穿着绿背心的八位Jesus壮男顺利超过前面的船,凯旋归来,整个 boathouse的大家都高喊“Jeeesaaaaaaaas~~~~~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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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是欧洲超女/快男Eurovision的决赛;虽说本人对这种cheesy pop半点兴趣都米有,况且欧洲各国歌手比拼,还有个民族自豪感的问题,跟我就更米关系鸟。不过英国同学热情地说一定要来看看,再加上免费吃喝(在这点上俺是很没气节的……),就去看了半个小时。跟想象差不多,在我看跟春晚平均水平相当。

唯一稍微眼前一亮的是芬兰的节目,居然是支metal band, Teräsbetoni(Enforced Concrete),听得还挺入耳。回去又找了几首来听,很不错,尤其是Vaadimme MetalliaTaivas lyö tulta 可惜这支乐队的歌完全是芬兰语,一个字不懂@_@ 亲爱的异,帮忙翻译下这两只歌名吧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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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1 摩纳哥站作为唯一的街道站,超车几乎是不可能的,大家欣赏一下海水游艇啥的就行;今天的看点是雨天的潮湿赛道——基本上只要不出错顺利开完就不错了,前提是运气不要太差——像Sutil,眼看着就要给印度力量赢得本赛季的第一个积分,硬生生给Kimi撞出局去(其实照当时的排名,顺利开完的话很可能保持第五)。现在车手的前四位差距很微小,所以今年是难以预料而很值得期待的(尤其在大饼基本没什么机会的情况下^_^)。

2008-05-14

为地震遇难同胞默哀,愿生者平安

希腊办场奥运,一把森林大火烧得全世界痛心;那么今年的中国,到底还要有多少磨难?!

看到新闻里遇难数字直线上升到五位,一面难以置信,一面仍然赶紧打电话回家问平安。南京距四川千里之遥我尚且紧张家人,至今救援仍无法达到的乡镇呢?看到网上的照片,坍塌的学校,无力地握着死去儿子小手的父亲……也有亲赴前线的总理照片,只能在心里对这位学地质出身的、满面怆然的老人,道一声:拜托了。

貌似现在也有声音,虽然不大,谴责相关部门没能及时预报。若是遇难亲属的悲愤之语,我无权发言;但这样的天灾性质与胶济铁路决然性质不同。非要怪那就怪脏毒,牵制了四川大量兵力不能第一时间救灾。

网上的灾区照片 下面一位的回帖看得人感慨:
“天将降大任于斯国也,
必先撞其火车,抢其火炬,
震其国土,涨其物价,疫其幼民,
行拂乱其股市!
此大国崛起之征兆也!”

我坚信必见祖国崛起,我更愿国泰民安。祈祷朋友们亲人们、朋友的亲人们都平安,祈祷汶川的受灾同胞早日得救。更祈祷,上天不要再给平凡的亿万同胞,如此血腥的考验。

2008-05-12

Punting

"撑一支竹篙
向青草更青处漫溯"

Punting说白了就是用竹篙撑的小船,当然不是什么剧烈运动,关键是在风景如画的河上顺水而下,顺便观光。说起punting的圣地当然还是剑桥,有诗为证。不过在牛津也是夏天最受欢迎活动。今天一行四人漂了两个小时,非常有意思。上了岸到我们Jesus学院最近开放的草坪上喝口啤酒打了会儿牌,路上无意间还溜到牛津最古老学院之一New College(很有欺骗性的名字orz)观光了一下。

一行中因为有文青,所以我也懒得写感想了,话说没图没真相,真相见相册~~出于保护肖像权考虑真人撑篙的帅气照片就不挂了。

坐在船里可以看见鸭子和岸上躺在草地上晒太阳的人。



Jesus学院的方庭,草坪到夏天总算开放了,墙上的紫藤开得很热闹


New College是最老的学院之一


意外地发现巨大的日晷,注意右上角




八百多年的老城墙里面居然藏了好大一片花园

2008-05-09

琐记

上个月这时候晚上还要开开暖气,忽然就是夏天了。日日灿烂的阳光把英格兰冬季阴郁湿冷一扫而尽(其实比起南京算不得太糟,不过抱怨天气大概也是入乡随俗的 一部分orz),到处郁郁葱葱。学院方庭里的草坪也开放了,于是每天都有一群小孩懒洋洋地躺在弥漫着紫藤香气的草地上,旁边一堆堆的书我很怀疑是做做样子 的,大家坐在一起闲扯、在复习迎考的闲暇透透气还差不多。据说学院的punt(用竹篙撑的平底船)已经订到几周之后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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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周末晚上不远万里步行了近半个小时去吃拉面,去的一路处在饿得半死状态,一盆(那碗很吓人……)牛肉面下肚,回来的路上总算有心情慢慢闲逛观光了。溜进 规模大概仅次于Christ Church的莫德林学院,近八百年的中世纪教堂看起来很有一点阴森,巨大的方庭周围的拱廊都还保留着当时样式的低矮木门,凑近看上面挂着房间号——还真 是学生宿舍、食堂什么的……在方庭里仰头看林立插入星空的尖塔装饰,无论如何都有非现实的感觉。某个亮着灯的窗口倚着个人影,仿佛在看着庭院里;和同行的 人讨论了半天这倒底是不是个真人(按夜里安静的程度真人的话无论如何该听到我们的话才对orz),许久不见动静,于是我们带着"这是座塑像"的结论离开, 留下那个仍然倚着窗口仿佛凝望着方庭的黑影。

第一次去莫德林是上周,也是个晚上,在临河的一间房子屋顶上。平时仰望的尖塔忽然到了四周,伸头便可看见下面Isis的潺潺流水和企图偷偷跳上punt的(喝高了的)学生,好有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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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几天订了回家的机票,大家七月见^_^

这 两天好得要死的天气激发了本射手座热爱旅行的天性,决定不能三年一直实验室-家里两点一线宅下去,开始计划圣诞旅行~~~orz 话说至今除了复活节外还没怎么出门玩,一方面是穷,另一方面也是牛津实在太耐看了太梦幻了,所以要找个更梦幻的地方才对得起银子,所以——就是希腊了\ (^o^)/ 冬天似乎不是最好的时候,不过谁知道呢:)这时候不禁有点羡慕亲爱的瓜瓜,可以横行欧洲大陆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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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在美好而遥远的回家和美好而更遥远的圣诞之前,是还有一个月就要交的project report呀>_<......为啥都半年多了还是这么懵懂、老板不说就不知道下面该怎么干呢……有自己的idea其实真是比考试还难哪。

John Wheeler逝世

Perhaps the last survivor of physics' 'age of heroes', Wheeler died on 13 April, aged 96.

早 年在玻尔门下求学,后来跟当时大多数人一样关在Los Alamos造原子弹,接下来的大半辈子就一直坐镇普林。S矩阵,液滴模型,发展完善广义相对论,创造了"黑洞"、"虫洞"等一系列为大众也津津乐道的名 词,到晚年颇有争议的人择原理。"有人批评他晚年的想法开始疯了,其实他一直就挺疯的"这句话从他的学生Richard Feynman同学嘴里说出来,还是相当有分量的呀。

怀念物理学黄金时代的最后(?)一位见证人。